“好一个副作用。”
“这个嘛,你先别太高兴。测试分数并不预示你在现实生活中就能够得心应手。”趁胡珀医生没注意,我翻了个白眼。发生了这么神奇的事,他却只能说这些陈辞滥调。“我想再做一些测试,继续观察你这个病例。明天你能再来一次吗?”
我正埋头修整一张全息图,电话响了。接电话还是继续工作,我着实犹豫了一阵,最后还是不情愿地去接电话。我在编辑东西时,电话通常都让答录机接,但现在需要让人知道我又恢复工作了。我在住院期间失去了许多业务:这是自由职业者必须承担的风险之一。我拿起听筒说:“格雷科全息摄影制作公司,我是利昂·格雷科。”
“利昂你好。我是杰瑞。”
“你好杰瑞。什么事?”我仍然在研究荧光屏上的图像:是一对螺旋形齿轮,彼此咬合。比喻合作精神,这个比喻很陈腐,但客户偏偏要用这个做广告。
“今晚想去看电影吗?我和苏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