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不是很忙,大家闹到很晚才散,阿辞和简言最后走。
上了车以后,阿辞问简言:“石焰是不是当真对木头有点意思?我听说,他在这方面的风评好像不是很好?”
晚上吃饭的时候,阿辞以简言身上有伤为由,不准他喝酒。阿辞这也算有点小报复的心理,之前他受伤的时候,一直被简言管着,现在得了机会,便要管回来。
简言倒是不介意,他巴不得阿辞管着他,管的越明显越好,只要能让别人觉得他们俩是一对,关系很好就满足了,别的他都不在意。这是两个人的小情趣,石焰气的牙痒痒,却又没办法,简言的伤还是因为抓捕李步林才受的呢。不过,石焰也借着这个机会,多灌了阿辞几杯。
阿辞的酒量肯定比不上简言,今天晚上喝了不少,这个时候人虽然还清醒着,但是已然一副不胜酒力的姿态。
除了在情。事方面,阿辞平时老端着,一副禁。欲系老干部的模样。只有喝了酒的时候,他才会放松很多。
这个时候他懒懒的坐在椅子上,坐的既不端也不正,带着点慵懒的优雅,面上绯红一片,连眼眶都微微泛着红,半眯着眼睛,眼神也是慵懒的,嘴唇水润嫣红,看的简言心里直痒痒。
“他也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