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陵站在车门前面。
江晚说:“江广玉呢?怎么没让他来接你?”
李陵道:“不好意思麻烦。又不是他害得我住医院。”
后面一句纯属多余,李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,跟个小青年似的贪图口快。
江晚的眼神黯了黯,道:“是我害你住院的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李陵还是没有动,江晚看着他,笑了笑道:“怕我把你拐走吗?”
李陵额角跳了跳,还是坐上了车。
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江晚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,从前话少显得腼腆,现在话少显得沉稳。
车停在公寓楼下。江晚打开车门锁,李陵却没急着下车,他说:“江晚,你这样,算什么呢?”
江晚道:“不算什么。”
李陵道:“我是站在江广玉那边的人。”
江晚道:“唔,你们会输的。”
他口气很平淡,一点骄傲轻狂都没有,可是就是这种平淡,反而昭示着他的自负和野心。
李陵又是气又是笑,不过他心里也知道,江晚是有说这话的资本的。
江梨亭那样的权势,在宛溪东桥一带也算只手遮天,居然也要看他两分脸色。可见他这几年,不是白白呆在江家的。
如果,